◎佐助選擇性逐漸失憶,精神狀況不安定

◎發文的人寫文的時候精神狀況更不淡定(x

 

  自佐助帶鷹小隊回木葉之後,日子過得還算平穩。剛開始當然也遇到各式各樣的困難……這裡就不多加詳述了,因為主角鳴人會擺平那些。

  「佐助,你倒是等我一下啊!」香燐凶巴巴地拉住佐助的衣角,罕見的馬尾在背後因為她的大動作鐘擺一般晃了兩下。

  說起這個女人在木葉裡也是逐漸帶起了一波屬於她自己的人氣,她和木葉裡其他的女忍者也有許多不同之處,總之也稱得上搶手。即使她只對一個男人感興趣這點大家心知肚明,也沒有阻撓部分興致高昂的追求者,當事人反正也不以為意。

 

  她就是只對宇智波佐助一個人有意思而已。

 

  被叫喚的男人帶點不耐煩地轉身看她,整條街都望著他們的方向。雖然也已經習慣成為眾人的焦點,不過佐助回村之後就已經不想過得太招搖。

  「幹嘛臭著一張臉啊。」沒有自覺自己也不是香著一張臉,她倒是開口先指責了佐助。

  他們是一對情侶,這是木葉少女們面前明擺著的事。碎掉再多顆心也不得不承認,那個粗魯又顯得花癡的女人比她們距離佐助更近。大部分時間佐助不會特別拒絕香燐的碰觸,不過其他的女孩就不行。他不動手打女人,但是他就是有辦法用全身上下的毛孔讓那些女人知難而退。

  「沒事不需要一直笑著吧。」佐助習慣性地稍稍拉開手臂和身體的距離,讓香燐能夠挽住他。口氣依舊是不鹹不淡,不過這樣的福利不知道已經讓多少人羨慕得捶心肝了。

  「哼。」鼻腔發出不屑的聲音,手和人倒是老老實實地黏了上去。

 

  他們私底下也嘗試過很多戀人之間會做的事。

  比如牽手:挽著佐助的手腕他不會害羞,大概是因為這輩子被女孩子抱手腕也給抱得習慣了。不過牽手會讓佐助耳根泛紅,結果就面對面牽著然後誰也沒說話一個晚上。

  比如對視:香燐痴痴地看著佐助這種事與其辨別困不困難,不如說根本是天性。但是當佐助也看回去的時候,他們卻是怎麼也對不上視線了。香燐的眼神閃得比身體還快。

  比如擁抱:這個香燐單方面也不構成任何問題,佐助搭上對方腰間的手卻瞬間顯得他像個肢障。僵硬了半天分開之後兩個人都身心俱疲。

  比如接吻:這實在是有點難,所以沒有成功。或許是因為害羞或者別的什麼,他們之間也沒有人再次提起。既然在這裡卡關了,就沒有下一關的可能。

 

  回到宇智波宅邸,香燐蹦蹦跳跳地率先進門去了;佐助在外頭看著她的背影鬆了口氣,才跟著緩緩地入了屋;重吾從外頭摘了點菜回來,連著香燐買回來的水果扔給水月讓水月去洗洗。

  晚飯採輪流制,按順序今天輪到香燐。雖然水月常常抱怨香燐總是做佐助喜歡的菜、然後佐助也做自己喜歡的菜,根本不公平。不過愛吃的東西吃太多也是會膩?所以情況倒是沒有水月一開始想像的那麼嚴重。

  「嗯?為什麼只有三人份?妳該不會想要說沒我的吧,香燐。」水月扁下嘴不由分說地就有點不滿。這也不能怪他,在他們尚未取得和諧的平衡點的前幾天,香燐的確是有過很壞地不給水月做飯的紀錄。不過後來事情是以佐助將自己那份推給水月收尾,那之後香燐就會乖乖地給每人都做一份了。

  「不想吃你也可以留著,回來讓我當消夜。」她甩了甩頭髮哼了聲:「聽說砂忍的手鞠今晚會來,我跟小櫻他們約了要一起去吃,懂嗎?女人的夜晚!」

  「好可怕,佐助你待會噴嚏打不完了。」誰不知道女人的話題總是圍繞在哪幾個男人身上。

  「閉嘴啦水月!」

  「妳這樣不就更暴露了嗎?!」

  「不跟你廢話了。重吾、佐助,我出門了。」關上門前她見到氣得炸毛的水月、一旁一面壓制他一面跟自己點頭當作招呼的重吾,以及佐助低下頭舀起第一匙逕自開動的模樣。

  她站在門前不知道為什麼停頓了一下,彎起笑容往約好的餐館去了。

 

  「香燐,這邊這邊!」春野櫻微笑著招了招手。不過進門的香燐早有了方向,在春野櫻說完話之前就已經往她們那裡移動。

  之前待在鷹的時候只有自己一個女人,所以動作相較其他女生反更開放一點。香燐張口咬豬排的時候其他人都忍不住看她,她這才找回女人的自覺有些羞窘地道了句幹嘛啊。

  「沒事。」井野忍不住笑出聲:「只是在想,香燐真的很自然呢。」

  「我很餓啊……」像是埋怨一樣咕噥一聲,然後將矛頭指到了吃相只比她好一咪咪的天天身上:「她還不是。」

  「什麼嘛,我待的那個小隊要是吃慢一點可是會沒有東西吃的!」彼此之間習慣對方的直接,天天也不甘示弱地回嘴。要知道隊裡代表青春的那一大一小連吃也要很青春才行。

  「不過話說回來啊,」井野露出奸詐的笑臉:「妳跟佐助怎麼樣了?」

  說到佐助這個讓在場的女孩五個有三個中標的男人,大家都豎起耳朵就怕錯過任何一個八卦。最開始提起這個問題還會尷尬,畢竟佐助的話題在木葉裡說有多敏感就有多敏感……不過那種事被時間慢慢地風化掉了。佐助旁邊有個香燐,就算曾經為此神傷,真心喜歡佐助的話只要他能快樂那又有什麼。

  「啊?哪有什麼……怎麼樣的。」她眼珠子轉了一圈,似乎是思考又似乎是敷衍。

  「妳又來了~」小櫻用肩膀輕輕地撞了香燐一下,香燐只是聳聳肩:「就真的跟平常一樣?水月和重吾都在,我和佐助最多只能牽……啊!」

  「怎麼還是在牽手啊。」天天撐著頭衝著香燐一個微笑,作為方才吃相被比較的報復。

  「嘖……!」雙手抱胸背靠著椅背為自己失口而生悶氣,香燐將頭瞥向一邊:「小櫻,你要是不積極一點雛田可是會勝利的喔!」

  「咦?沒、沒這回事……」一直默默地聽著對話的雛田吃了一驚,嚇得差點把握著湯匙的手鬆開了。

  「啊?居然把話題丟到我身上來啊?」同樣被點名的小櫻一口水也差點噴出來:「少來喔,又不是不知道我對鳴人沒有那個意思。」

  「騙人~」井野迅速地起鬨。就算沒有佐助作為戰利品,她們是死對頭這件事也是不會變的。

  「嗳不是說好鳴人變成新的敏感話題的嘛。」這種事必須保持開放態度啊,還有人在等著看結局呢。

  「不敏感的都沒有討論價值了啦。」手鞠搧了搧小紙扇,翹著腿得意地說。

  「死會的人好壞喔。祭呢?祭還不錯吧,稍微不解風情了一點。」

  「我一直以為寧次會很搶手說……」

  

  說話聲漸漸遠去,香燐悄悄地打了個呵欠。就說她只對佐助有興趣,比起接收其他單身男人的資訊,回去嗅嗅佐助的毛巾比較能讓她振奮。

  不過交際也是很重要的啊,跟她們說話偶爾也會得到一些情報。收集情報似乎已經是香燐的本能了,至少如果哪天佐助問起,她希望自己能答得上來。

 

  「香燐果然只要佐助不在感覺就很沒勁呢。」話題似乎雀躍了一圈又跳回她身上,香燐身軀震了一下抬頭對上小櫻的視線。

  「啊?才沒有呢,我只是今天做了飯累慘了──三個男人的食量啊。」她坐起身精神抖擻的樣子,像是要證明自己並沒有因為不感興趣而怠惰。

  「感覺香燐很多才多藝啊。」

  「那當然!不過井野不是會插花嗎?我才想跟你學呢。」有別於一般的謙虛,香燐對自己的能力可是相當有自信並且給自己很高的評價。

  最後這次聚會就在井野開插花班以及眾女忍們的報名之中結束了。

 

  「我回來了……」坐在玄關將鞋子從自己腳上扒下來,香燐走進客廳看見重吾坐在桌子前看報紙。這個傢伙越來越有居家男人的感覺了,要不是那個殺人衝動,應該也會很熱門才對。香燐自己也說不上來,不過重吾的確讓人安心──扣除掉殺人衝動,啊。

  「水月和佐助已經先回房了,妳也快點去休息吧。」重吾放下報紙站起身,讓香燐意識到對方之所以還待在這裡是因為要等自己回來。她對重吾難得地笑了下,希望這不會害重吾做惡夢。

  「對了,佐助好像有點不舒服,妳留意一下吧。」

  想太多了,其實這才是重吾的主要目的也說不定?香燐沒有收回唇邊的笑意,說出來的話多少還是帶著一貫的風格:

  「這種事不用你說我也會做。」

  重吾似乎也笑了下,互道了晚安之後便回房了。

  洗完澡之後香燐往佐助的房間走去,小心翼翼地進了門。她用躡手躡腳的姿態上床,雖然知道肯定還是會吵醒佐助。後者果然緩緩睜開眼睛,看了香燐一眼,然後又漠然地闔上,眼神裡帶著責備她弄醒自己的味道,不過就算如此這在香燐眼中還是帥死了。

  她感覺佐助留給自己的位置實在是太大了,不過也沒有因此在心底泛起暖意,反倒是為佐助稍稍蜷著身子感到有點心疼。

  伸手探了探佐助脖頸的溫度,因為她知道佐助的額頭是不給碰的。香燐緩緩地在佐助旁邊躺下,佐助呼了口氣像是嘆息,而香燐只是稍稍湊近他,在能感受到對方的距離停住。

  她依舊是滿腔幸福地看著佐助的睡臉,手沒有安分地給佐助有一下沒一下地順毛。

  香燐看著佐助的眼睫毛顫了顫,然後平靜下來。最後她才拉著佐助的衣角,安心地睡了。

  

 

  佐助夢見小小的自己躺在母親的懷裡,輕輕地晃著搖著。明明已經過了被抱在懷裡的歲數,他還是會任性地去跟媽媽撒嬌。這一點跟哥哥做起來有點彆扭,跟爸爸就更不用說了。

  他從母親的臂彎中躍下,拉著哥哥的手吵著要他陪自己玩。對方彈了自己的額頭一下,父親難得地勾起嘴角要自己別鬧了。

  別鬧了,佐助。

  然後他就醒了。

 

  「佐助,早安。」香燐揚手遮了個哈欠,聽見對方淡淡地回了句早安,對著她一頭艷麗的紅髮微微皺了皺眉,眼神卻沒有聚焦在她身上。這個部分香燐也喜歡,佐助警覺性越低睡醒的時候恍神得越嚴重,沒事的話還會坐著發一段呆,才慢慢地去浴室漱洗。

  她喜歡佐助。

  佐助離開臥房之後香燐將棉被收拾好,才開始發起自己的起床呆。說起床呆有點失禮,當作是每個早上的沉思好了。

  比如其實重吾口中的佐助狀況不好,指的不是身體吧。但是香燐都知道,所以沒關係。

 

  早飯的時候水月不免要探聽一下周末也就是昨天木葉少女們的話題,明明是個男人還這麼聒噪……不,香燐都不忍說自己有時候會忘記他是個男人了;重吾靜靜地聽著,只要他們不吵架基本上重吾都不會插嘴;佐助對這話題完全不感興趣,自顧自地咬自己手中的吐司。

  「大蛇丸說今天要過來。」忽然冒出這句話,佐助平淡地陳述這個事實不過其他人卻一時淡定不了。

  「啥?大蛇丸?他來幹嘛?」一如既往反應最激烈的還是水月。

  「誰知道。」佐助抬了抬眉,讓人感覺不屑一顧。誰來都無所謂……現在的佐助大概是這麼想的吧,反正鳴人也常常不事先告知一聲就忽然出沒。

  「他有沒有說什麼時──」看見佐助對這件事這麼不上心,水月正待發難,香燐卻打斷他:

  「他來了。」

  聞言重吾起身去開了門,大蛇丸果然站在門外。這個人不知道是忽然洗心革面還是怎麼著,總之目前和佐助一樣處於不對木葉構成威脅性卻也沒得到大家信任的立場。

  香燐給他端了杯茶,水月又是僵直著身體打招呼。很遺憾,他暫時還無法對這個將他關進水族箱裡的男人抱持好感。

  大蛇丸坐下之後一言不發地看向佐助,佐助也就坦然地看了回去依舊是一臉淡然。半晌還是大蛇丸自己先打破了沉默,道了句:「你果然還是沒有變,佐助。」

  「是嗎。我倒是覺得已經變了不少。」

  大蛇丸又多看了他幾眼,然後轉頭將視線移到香燐身上:「妳也是一樣癡迷於佐助呢,香燐。」

  「誰……!」

  「啊算啦香燐再不承認就沒意思了啊。」吐槽香燐的本能壓過了對大蛇丸的恐懼,水月涼涼地插嘴之後才一臉糟了個糕。

  「我有些話要和香燐私下談談,你們不介意吧?」

  誰(敢)介意啊。這次水月沒說出來,只是用表情表示了請便。香燐看著隊友們一個鼓勵(?)、一個幸災樂禍、一個雲淡風輕的反應,不免產生些許自己就這麼被賣了的錯覺。她和大蛇丸走到後院,才來勢洶洶地說:

  「大蛇丸大人,神秘兮兮的會讓人以為你要跟我告白啊。」

  「怎麼可能,大家都知道妳喜歡佐助。這裡沒有別人,就老實地承認了吧。」

  香燐上下掃視了大蛇丸兩眼:「你還真是變了不少。所以是什麼事?」

  「想清楚了,就跟我走吧。我也還沒決定去哪裡或者怎麼做,不過妳很有用,所以我可以帶上妳。」敘舊那些都可以晚點再說,大蛇丸直接切入了他這次來到這裡的目的,看著香燐震了一下。畢竟只要是為了佐助,香燐一向不可能拒絕。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東西……」語尾幾乎沒了聲音,香燐低下頭沒再說話。大蛇丸也不催趕她,就只是在她旁邊靜靜地站著。香燐回頭看了看佐助他們所在的大廳,然後才推了推眼鏡說:

  「什麼時候要出發?」

 

  得到香燐馬上就要跟大蛇丸離開的消息,鬼燈水月眼睛睜得不能再圓。他看著香燐背上簡單的行李久久不能言語,好半晌才試探性地說:「妳是香燐吧?大蛇丸給妳下了什麼蠱?佐助你倒是檢查一下她有沒有中幻術啊!」

  「她沒有中幻術。」重吾回答了水月的問題:「香燐不會輕易中幻術的。」

  「可是這很奇怪啊重吾!香燐?妳看那邊?那個是佐助喔?」他湊近香燐在她面前揮了揮手,指著佐助的方向猶如教導孩子專心一般,被香燐狠狠地鄙視了好幾眼。

  然後香燐看向佐助。

 

  「果然佐助還是好帥啊。」一樣的話語口氣卻已截然不同,香燐望著佐助看見他的漆黑的同裡染上了一點自己頭髮的紅。

  這下水月真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他和重吾略帶疑惑地對看了兩眼也沒有得出結論。香燐和大蛇丸之間肯定有什麼貓膩但他們瞧不出來,最後只好一起等佐助的反應。

  「香燐,妳要去哪?」他終於開口問道。

  「誰知道。我本來就說了只跟你們走到半路的。」而她卻是一派瀟灑。

 

  他們是木葉公認的情侶,但只有香燐至始至終明白不是大家所認為的那樣。佐助的眼裡其實沒有自己,就算比別人多了點什麼,也就是熟悉感或愧疚吧。

  他總是看著過去。佐助的時間在他放棄復仇的那瞬間竟然永遠地停止了。

  他終究是不會接受他們任何人的。他們存在於佐助生命的過程──即便曾經一同出生入死,目的也已蕩然無存。

  因為香燐很喜歡佐助所以才會懂的──關於佐助每個早上的恍神,早安究竟是對著誰說的,香燐也不去追究,終歸不是對著自己;她記得佐助不喜歡甜食,但是每次輪到佐助做晚飯桌上卻總會出現一份甜點;睡著時模模糊糊地留出的空位,更不是留給她的。

  從來不是。只是因為她是佐助親自選出來的隊友,因此她比別人更接近佐助一點。

  而這樣的佐助,卻連自己正在因為朝回憶越陷越深而逐漸抵抗香燐的存在這點都沒有發現。

  

  「重吾、水月,你們可要替我好好照顧佐助啊!」假裝沒看見他們詫異的表情,香燐的揮了揮手,走到大蛇丸的旁邊,才看向佐助:

  「佐助,那我走了。」

 

  他們走得很慢。香燐可以感覺她的前隊友們聚精會神地盯著她的背影,讓她又煩又好笑。而後是大蛇丸體貼地停下腳步,讓香燐再回頭看幾眼。

  不留她嗎?這樣好嗎?重吾和水月對佐助小聲地耳語沒考驗到香燐的聽力,讓她盡收耳底。佐助只是看了她很久,然後似乎略顯疑惑:

  「妳什麼時候回來?」

  回來。香燐垂了垂眼簾,心底仍不可避免地為這個問題感到欣喜和悲傷。她忽然奔向佐助的方向,不知道表情究竟是什麼樣的,反正嚇得水月都快尖叫了。

  然後她的手放在佐助的頭上,深深地給了他一個擁抱。不似情人,是宛若一個母親的姿態。

 

  「佐助,我很快就回來。」

  佐助看著她的方向的眸子閃爍了下,那頭艷麗的紅瞬間映照在上頭而後復為死寂。他彎起一個淺淺的笑意,輕輕地道了聲好。

 

 

FIN?

 

後記:

簡單來說就是想寫出其實已經有點精神錯亂的佐助,不過因為是香燐視角所以總覺得不是很完整。最後看起來好像斷的很突兀,但是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更多(x

會想要開佐助視角的下篇所以就是FIN?(?

 

靈感來自HY的366日,下附歌詞。

 

 

それでもいい それでもいいと思える戀だった
那樣也好 那樣也好只是我自認為的戀愛

戻れないと知ってても 繋がっていたくて
縱然知道再也不能回到過去 我還是想要維繫下去

初めてこんな気持ちになった
第一次有想變成那樣的心情

たまにしか會う事 出來なくなって
偶爾會有想見你的事 變得什麼都做不下去了

約束は當たり前
口頭約定那是理所當然的

それでもいいから
如果那樣也好吧

葉いもしないこの願い
就算不能實現 這樣的願望

あなたがまた私を好きになる
希望你也可以喜歡上我

そんな儚い 私の願い
那樣的夢想 是我的願望

今日もあなたに會いたい
今天也想遇見到你


それでもいい それでもいいと思えた戀だった
那樣也好 那樣也好只是我自認為的戀愛

いつしかあなたは會う事さえ拒んできて
不知何時你連見面的事都拒絕了我


一人になると考えてしまう
當我考慮想成為獨自一人的時候

あの時 私 忘れたらよかったの?
那個時候 我能忘記你就好了?

でもこの涙が答えでしょう?
但是這樣的眼淚是答案吧?

心に噓はつけない
我爲心裡的撒謊感到不安

恐いくらい覚えているの あなたの匂いや しぐさや 全てを
可怕的記憶竟然還記得 你的味道 你的動作 所有的一切

おかしいでしょう? そう言って笑ってよ
這很可笑吧? 還能這樣笑的說著唷

別れているのにあなたの事ばかり
縱使明明已經離開了你 不斷只想起你的事

戀がこんなに苦しいなんて 戀がこんなに悲しいなんて
戀愛為何是如此的痛苦 戀愛為何是如此悲傷

思わなかったの 本気であなたを思って知った
我沒有想到 認真的以為你也知道

恐いくらい覚えているの あなたの匂いや しぐさや 全てを
可怕的記憶竟然還記得 你的味道 你的動作 所有的一切

おかしいでしょう? そう言って笑ってよ
這很可笑吧? 還能這樣笑的說著唷

別れているのにあなたの事ばかリ
縱使明明已經離開了你 不斷只想起你的事

あなたは私の中の忘れられぬ人 全て捧げた人
你是我心中所無法忘記的人 也是我想奉獻一切的人
もう二度と戻れなくても
就算再也無法回到過去 

今はただあなたあなたの事だけで
現在的我只能這樣只能想著你的事

あなたの事ばかり
不斷只能想起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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