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第六篇生賀(已死)

◎有肉但是沒有進入

◎木葉眾放出以至於不知所云(x

 

  「佐助,我說啊,你好歹也記住自己的生日吧。吶,說說看有沒有想要的東西,難得的生日,我可是不會小氣的喔。」

  「有什麼意義嗎?」

 

  不是宇智波佐助想說,難道那個傢伙以為自己不知道這幾天來他搞的那些小花招嗎?估計自己家門下午就會炸掉了,被那群喜歡湊熱鬧的煩人夥伴。

  還有那個一副期待自己開口要禮物的臉……又不是小鬼了,生日禮物這種東西,他八歲之後就沒想過。今年一剛回到木葉就遇上這種鳥事……啊,不知不覺生日就被歸類在鳥事裡頭。

 

  「當然有啊,這種事很重要欸!」他誇張地用雙手在空中劃出一個大大的圓,估計是想表達這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佐助卻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表情,只覺得他蠢。倒也不是特別討厭自己的生日,就只是當成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日子罷了,一樣是吃飯修練睡覺,沒什麼差別。

  「好,我就告訴你吧,」為了讓鳴人趕緊取消他自作主張的生日派對,佐助索性停下往家的方向移動的腳步:「以前過生日都正好在爸爸媽媽很忙的時候,所以他們只能陪我一下,通常都是我跟我哥兩個人一起過──然後你都知道了。」

  這大概算是他們的新互動。雖然佐助回了木葉,對木葉的成見也沒有比較淺。對於身邊這個簡直可以說是佐助和這個世界的連結的人,佐助是斬不斷也懶得斬了。而那個人成為火影的夢想在戰後也沒有改變,佐助簡直就嗤之以鼻到不行。他冷靜之後沒再爭奪火影的位置,或說佐助就是厭煩了,對於所有的東西。

  然後像這種時候,刻意舉自身當例子去酸他的話,往往能讓鳴人閉嘴一陣子。

  果不其然鳴人安靜了一下,然後才抬起頭來,伸手就去牽佐助。

  「……放手,很噁心。」

  鳴人只是繼續抓著佐助的手腕,這段時間他已經學會沒被甩開就還算是在佐助的許可範圍。其實佐助願意這樣酸他他還算是很高興的,因為佐助總是沒有意識到,自己變相地在告訴鳴人那些以前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對任何人說出口的事。

  「佐助,不然我們隨便呼攏他們一下然後兩個人過吧。」他揚起朝氣的笑臉,另一手還給佐助豎了個大姆指。佐助險些翻了個白眼,回答道:

  「什麼時候變成我們了。那是我家吧,還有兩個人過什麼的,我家又不是沒有住人。」

  至少他不經意地承認了,木葉的這裡就是他的家。鳴人只是拉著他又邁開腳步,聽見他抱怨著他自己會走然後這才將鳴人甩開。

 

  回到了宇智波宅邸,佐助沉著臉看著門口那些笑盈盈的臉蛋們,一個個都讓他無比焦躁。他不適合這樣的場景,鳴人才適合。

  「佐助,生日快樂。」井野笑著遞上精心包裝的一小束花,佐助似乎猶豫著要不要接過,讓場面登時有點尷尬,鳴人便大方地替他先收下了。

  「……謝謝。」佐助看著井野淡淡地說了一句,後者開心極了,其他人這才跟著向前祝賀或是送禮。小櫻的醫療包讓小李非常羨慕,雖然佐助是很想說送他算了(因為他一直盯著還一副要流口水的樣子真是太讓人不舒服),再說香燐早就給他準備了很多個……總之佐助還是道了謝而後收進懷裡。

  「真麻煩……這是我們家上等的藥材,一小份而已,生日快樂。」鹿丸也跟著單手提起一個小包裹,佐助彆扭地接過了它。其實感覺真的不是一般尷尬,回想起來他待在木葉的時光真的沒什麼關於其他人的印象。

  所以說為什麼只有旁邊那個白癡的笑容特別鮮明啊。

 

  「我沒有準備禮物……雖然不是很喜歡你,不過生日快樂啊,佐助君。」

  「祭你到底是來幹嘛的。」一旁的牙忍不住吐槽,不過自己也是兩手空空。

  佐助正覺得自己已經給鳴人足夠的面子了,沒想到。

 

  「謝謝你們,那麼我跟佐助先進去囉。」鳴人竟然就這麼把禮物都收完了之後就開始趕人,讓大家一時沒反應過來。以鳴人以往的個性,就是佐助不樂意都得讓出自家,好好地瘋過一場才行。

  「什麼啊,真的假的!」小櫻挑了挑眉,倒也算是接受鳴人這點用心。畢竟現在除了鳴人,誰和佐助待著都有點尷尬。

  所以抱怨歸抱怨,人潮還是散開了。幾個人衝鳴人比了個中指,鳴人就扮個鬼臉吐舌頭回去。

 

  踏入自己的家門佐助無奈地看了跟進的鳴人一眼,像是知道他想問什麼一般佐助率先開了口:

  「我讓他們這幾天都先去玩了,以免他們又在我的生日搞花招。」

  『他們』指的自然是跟著佐助回到木葉的鷹小隊。鳴人嘟噥了句「所以你果然記得嘛」而後關上門,忽然就往佐助的身上靠了過去。佐助毫不猶豫地一拳揮向他的腹部,反正也已經習慣了,倒不是說真的非得拍飛他不可,就是警告他別太超過。

  「佐助,這是希望我們獨處吧。」他偏了偏讓佐助的拳頭落了空,還險些跌倒拉得佐助也跟著晃了一下。

  「白癡!我壓根不懂你怎麼解讀的。」

  「佐助不說清楚,我只好猜嘛。」一副又委屈又理直氣壯的樣子。

  「那也錯得太離譜了吧?」

  「說都說不過你啊。」他搭著佐助的後腦,沒事先告知便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沒辦法,比鬥嘴感覺自己的確處於下風,最後除了重複一些笨蛋之類的單詞根本就什麼也說不出口。當然佐助的智商也常常被他拉低,不過總的來說腦袋還是比較機靈的。

  體力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喂、鳴人!」佐助低喝了聲,不過對方當然沒有這種程度的威嚇就被嚇跑。對付佐助如果輕易退縮的話,距離就會像將相機的鏡頭拉遠那樣輕易地被拉開,這一點鳴人比誰都還要清楚,也就比誰都對佐助更加死纏爛打。

  「佐助。」

  這實在很糟糕。鳴人也在心底反省過了,可是不得不說比起認真地鬥嘴,他們比較適合打架或者──另一種形式的打架。

  佐助不坦率是眾所皆知;鳴人的話,就是他都承認自己是有些嘴笨。所以。

 

  「嘖、你能不能不要才進玄關就發情。」佐助瞪著鳴人的海藍的眼睛,沒有像個少女一樣被吸進去或者臉頰發紅。說起來剛開始的確還會因為一個蜻蜓點水兩邊就害臊的無法言語,然而時間就是可以慢慢地把兩個大男人的矜持(現在他們都不覺得對方有這種東西)磨得很細。

  「大不了走幾步嘛?」搔了搔自己的臉頰,鳴人駕輕就熟地牽著佐助回到他的房間,大有自己已經是男主人的味道。平常他也是一個人住,所以三天兩頭往佐助這裡跑也是公開的事實,連點破的必要都沒有。以前佐助還會煩還會擋,後來鳴人的一些生活用品都慢慢入侵了之後他才跟著漸漸鬆下戒備。

  想叫他別開玩笑不過鳴人又忽然轉頭衝著他笑了一下,大腦一片空白絕對是沒有,一瞬間計較的力氣消失了是真的。話說為什麼明明是自己生日卻是自己遷就對方啊?

  結果還是意識到了是自己的生日,因為眼前這個白癡。這麼無奈地想著的時候人已經跟鳴人跌到了床上,佐助平靜地看他反而沒有任何的緊張或不安。

  「佐助啊,我說……所以,可以嗎?」

  這就是佐助沒有緊張和不安的原因,這個人到頭來會自己先羞窘起來,而後會靈光一閃想起來要徵求自己的意見。

  「不可以。」既然你都誠心誠意地發問了。

  「……」從鳴人的表情可以推估他大概是有點後悔,尤其是他總在出口之後才想起,這段對話已經屢試不爽得令人悲傷。

  於是鳴人扁了扁嘴,側著頭像思考又像發呆,然後才探頭過去親了坐在他旁邊的佐助一下。佐助推了推他的臉頰,眼神很淡然,像是鄙視地掃了鳴人一眼,後者這才有點腦羞,欺身向前的動作變得急躁。

  雖然都是預料之內但是直至現在佐助才終於感到有些緊張。鳴人喜歡直直地盯著佐助的眼睛看,看得深、看得也入迷,常常讓佐助陷入一種微妙的混亂。

  終於鳴人的手開始為他們撤下阻隔彼此的衣物,佐助……該說是配合還是不配合,反正就是老樣子想到就也幫忙脫一下。

  還是鳴人主動去吻他,佐助會軟化大概還要一段時間。他的手開始在佐助身上游移,順著佐助的身形將指尖自脖頸一路滑到了對方的下腹部。吐落在空氣中的氣息逐漸變得曖昧,鳴人的指甲輕搔著佐助的肌膚讓後者又癢又惱,因此佐助索性率先伸手扣住了鳴人下身的器官,換來對方倒抽一口涼氣。

  「佐助、你……唔……」還沒把話說完,佐助便開始揉捏起手裡的東西。力道不是過輕就是稍重,總歸就是有點惡質。

  「哼。」他抬了抬下顎也沒囂張多久,就被鳴人愛撫起他敏感處的手給堵了聲音。另類的報復,鳴人的動作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卻又顯得溫柔,佐助拿什麼比較沒輒他又不是不知道。就這方面的技巧而言,鳴人可以算是棋高一著。恩師自來也,恩書親熱天堂,雖然題材不一樣,他接觸這方面的知識自然要比不屑看那些東西的佐助要來的多。

  那樣的動作兩邊各自維持了一陣,悶哼便率先自佐助的鼻腔溢出。他微微擰起了眉頭,手上的動作變得有一下沒一下。從他半瞇起的眼鳴人可以看見自己的表情也是同樣難以言喻,卻已經顧不上難不難堪。

  身軀似乎是不知不覺地往同樣散方著熱氣的彼此靠近,等到發現的時候幾乎已經貼在了一塊。鳴人眨著眼目不轉睛地望著佐助,同時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極富頻率地按揉起來。另一方面也帶著佐助放在自己私處的手繼續動作,看佐助的耳根逐漸泛紅,落入情慾的陷阱。

  「唔、白癡……你不要忽然、唔嗯……!」後面的話語淹沒在彼此的喘息裡。鳴人放開佐助套弄自己的手,環著佐助的肩膀讓他向後倒下,後者感覺對方攬著自己,兩雙腿糾纏到了一塊兒。

  本能地他們開始胡亂地擁抱或者親吻,至此才將多餘的思緒真正地拋諸腦後。兩雙手在彼此腿間索取又或者被索取,快意構築的浪潮越推越高,到後來到底是誰的手正在取悅誰都已經無法分辨。雙手承載不住而洛在床單上的的液體,是比他們的體溫更駭人的熱度。

  瀕臨爆發之際佐助仰起臉吻了鳴人,將丟人而不受控制的低吟和哽咽封存到對方嘴裡。彼時他們都失了理智瘋狂地磨蹭彼此直至完全解脫,緊繃的身軀才鬆懈宛若兩灘爛泥最後融在一起。

  待呼吸逐漸取回平常的步調,佐助翻了個身不打算搭理鳴人,態度擺明了就是事後羞。鳴人看著他露出來的那一截白皙的後頸覺得自己就是再來一次也未嘗不可,像是感受到鳴人的意圖或者視線,佐助迅雷不及掩耳地翻了個身,伸腳就將人狠踹下床。

 

  「臭佐助,要幹架嗎?!」他可是體貼佐助才沒有做到最後啊!先不論之後佐助有沒有從那個過程中得到快感,他知道佐助不怎麼喜歡被侵入,所以要不是非不得已或是佐助難得心情好,鳴人一律像方才的處理方式解決彼此的需求。但是他偶爾心裡憋屈也是真的啊。

  「嘖。要幹架你一個人幹吧,我去洗澡。」

  「欸、等等!」

  佐助停下腳步,沒有轉過身子面對鳴人:「幹嘛?」要是他膽敢說要一起洗,待會要用草薙劍還是直接甩出千鳥好。

  「生日快樂。」

  佐助想起的確今天鳴人一直嚷嚷著這件事卻還沒說過這句話,他回頭哼笑了聲問道:「難不成你給我用心準備的禮物就是弄亂床單之後給我這句話嗎?」

 

  「沒有啊,我說了有想要的禮物的話,要說出來的。」他眼角彎起像極了狡猾的貓,佐助這才發現自己被擺了一道。

  ──他這是期待起生日禮物來了。

 

 

FIN

後記:

潛水潛到了現在才生出人生第一篇鳴佐……

想讓大家給佐助慶生又想要鳴人單獨給佐助慶生,太貪心的下場就是不知所云(嘆)

總之佐助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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