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生賀

◎佐助的節操想要火葬還是土葬(?

◎這是晚了整整一星期的生日賀←

◎望博君一笑

  佐助。幼時一旦聽到這兩個字,漩渦鳴人不扮個鬼臉擺出討厭的態度是不可能的。那些日子裡說他處處刁難佐助真沒有言過其實,像是午休時去捏佐助的鼻子(說到底這並沒有成功過,因為佐助會在鳴人的指尖碰到他之前醒來;不過就打擾佐助睡眠而言,沒有人做的比鳴人更好);或者坐在佐助平常常待的位置上,跟他大眼瞪小眼,佐助會用鼻腔嗤笑他一聲接著轉身離開。

  諸如此類幼稚的行為啊,回憶到這裡鳴人自己都有點被自己逗樂了,他在床上翻了個身,索性盯著宇智波佐助那張安靜的睡臉。對鳴人而言,這張臉曾經變得十分陌生,這讓他有點挫敗,為他不在他身邊的那三年。因此他似乎一逮到機會,便會用力去凝視佐助的輪廓。


  不過機會是要自己去爭取的,而且上天不見得想要給你。


  ”碰”的一聲漩渦鳴人被宇智波佐助的腳掌擊中了腰部,那力道並沒有在這之後減輕也就是說──他被宇智波佐助一腳踹下了床。

  「有什麼好看的?」剛起床低沉的嗓音昭告著他此刻的壞脾氣,讓鳴人實在不好意思和他分享,關於他頭上童趣地搖擺的髮絲。

  沒搞懂鳴人這又是在笑什麼,佐助嘆了口氣,乾脆下了床去漱洗。鳴人像隻大型犬一樣眼巴巴地看著他的背影,而後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才被佐助又是打頭又是揍臉地趕出浴室。


  「好過分喔佐助──」一屁股在浴室門口坐下,鳴人背靠著門板對著空氣嚷嚷。作為回應,裡頭的佐助含糊不清地道了句:「煩死了不要吵。」

  牙刷和牙齒摩擦的聲音好清楚。水龍頭被轉開,水在齒縫流竄,吐出。每天鳴人都這樣聽著佐助發出的聲音,好比是一種證明,向不存在的某個誰宣告著”佐助在這裡”。

  就在自己身邊。

  佐助開門略帶鄙視地瞥了鳴人一眼,似乎在說你別得意得太早;鳴人露出一個自認最帥的微笑,又多被鄙視了一眼。

  一個日常的開始。不過鳴人今天看佐助的眼光異常雪亮,眨著眨著期待都從裡面掉出來。佐助看見了但沒有任何表示,逕直地走到餐桌前坐下,對著鳴人晃了晃剛剛他趁鳴人盥洗時烤好的兩片吐司,而且沒有他的份。

  「小氣,順便烤我的會怎麼樣啊……」一面這麼說著他一面鎖定香氣四溢的吐司、朝佐助的方向前進。後者瞇起眼睛,一片先咬進嘴裡,拿著另一片的手做好預備動作,堤防鳴人破壞它的任何可能。

  幹架的氣勢,似乎很幼稚但他們樂此不疲,這些時間鳴人已經很少對別人這樣隨興,作為火影該顧好的規範還是不能出亂子。有人說跟佐助待在一塊的鳴人最童心未泯,因為他逗趣的表現或是孩子氣的笑容,可是佐助怎麼看都沒有那些樣子。那是面對自己特有的小心翼翼,還是說彌補?

  扣除那些外人看到的部分,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獨處時,看起來依舊大剌剌,但佐助一個眼神他就知道他現在心情好不好;佐助抬頭看個月亮,他都擔心他是不是又在想念家人,縱使佐助從不承認;佐助吃飯時一個停頓,漩渦鳴人就能遞上正確的醬料。

  這些佐助都看在眼裡,相較於以前,現在的鳴人太過在意自己的想法,即使他們的關係已經超越最開始鳴人口中的”朋友”很遠,佐助也不希望鳴人這樣膽戰心驚。但他開不了口。

  眼前忽然晃過一片金色,佐助扭頭讓鳴人的一個咬下落空。後者沒有放棄,一把扣住佐助的手腕,卻不怎麼覬覦明明比較好取得的、佐助手上的那片香氣。他伸長脖子總算搆著了佐助嘴裡那塊吐司的邊,臉也就離佐助越來越近。

  佐助咬著吐司的齒縫間迸出些許聲音,聽起來和”白癡”有點像。

  其實佐助固定會在早上進行修練,早餐吃得不多,少則一杯牛奶,了不起也只吞一片吐司而已。但他烤了兩片。


  所以鳴人搶得無所顧忌。


  等到鳴人把佐助嘴邊最後一點麵包屑都給舔去之後,氣氛似乎變得有點古怪。天還沒有很亮,些微的光芒落在空氣中卻彷彿泡在水中,讓鳴人忽然就看不清佐助的臉。

  「哭屁。」佐助淡然地將自己手上的吐司吃掉,彷彿剛才野獸一般的互相撕咬不曾發生。他半闔的眼動了動,沒管鳴人掉在自己臉上的淚水,問:「我聽說鹿丸和祭准你一天假?」
  「……嗯。」
  「托你的福,我也放了一天,那你不開心什麼。」他這才正眼看向鳴人,因為摩擦而紅潤的薄唇彎起一道淺淺的輕視:「就那麼在意我一句生日快樂嗎?」
  「……你好吵啊佐助。」
  「我好吵?!」佐助的眼睛微微瞪大,從沒有料到有一天會被鳴人這麼說。正打算再反駁什麼,鳴人的氣息又壓上他的呼吸,讓他的抗議只能委屈地被喉嚨嚥下。

  節奏變得更加混亂了。佐助浮望著虛空,手半推著鳴人。雖然是休息日但現在也才早上,鳴人的手已經覬覦起佐助簡便的睡衣遮掩的軀體。

  沒辦法用言語好好地傳達的事,該怎麼讓對方了解呢。佐助的手從鳴人的肩膀上慢慢滑下。


  「鳴人,回房間。」他垂著眼睛,鼻息在空氣中走得有點踉蹌:「別弄髒桌子。」
  說完佐助率先離開飯廳,眼神若有似無地閃躲著鳴人的直視。他能感覺到鳴人較平常高的體溫就在自己背後,直到他上了床,那個溫度直接貼上自己為止。

  現在才早上。陽光透過窗簾不小心露出的縫隙闖入一小角。佐助看著這些,試圖不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身上那個男人身上──誰再說鳴人天真再說鳴人孩子氣下次就還是用千鳥做掉那些人好了,真該讓他們看看鳴人現在這個樣子,哪裡還像小孩會做的事。

  鳴人的手掌揉著佐助的膝蓋,有點癢,麻麻的感覺擴散開來。他撩起佐助的上衣,佐助爽快地伸直了手讓衣服從他身上剝下;接著他的手順著佐助的腰身下滑,卻也沒拉下他的褲子,僅僅探入自己一隻手,隔著底褲曖昧地揉搓起來。

  他看著佐助的臉。佐助在這種情況下通常不可能像現在好好地躺在這裡的,好說歹說也會意思意思地揍他幾下以示自己是承受的一方的不悅。


  「這算生日禮物嗎,好敷衍啊我說。」
  「唔……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鳴人這才破涕為笑,低下頭就要去吻佐助的頸子。佐助的動作比他更快,抽了床頭的面紙便”啪”地拍在鳴人臉上,從眼神可以判斷出他對鳴人溼答答的眼眶不甚滿意。但已經帶點情慾的吐息讓他這個動作的情趣大於不悅,鳴人用左手擦了擦臉將紙巾揉成一團隨手扔在了地上,要平常佐助肯定會發難,不過今次就隨他。

  「哈啊……!」下體讓鳴人的手忽然捏緊,佐助一個沒忍住喊出了聲音。雖然他及時又將後面幾個呻吟收回,佐助還是脹紅了臉,狠狠瞪了鳴人那因為得逞而彎起的、貓一般的眼睛。雙手反正也是閒著,佐助一手扣著鳴人的肩膀,空著的另一隻乾脆對著鳴人褲檔一陣亂揉,與其說隔靴搔癢還不如說不著邊際,但這個挑釁──或挑逗?在這他們之間也已經足夠到位。

  身上的衣物滑過他們的肌膚然後落在了地上,和鳴人方才亂丟的紙團有點距離。

  被佐助沒有收斂力道的手弄得有點痛,鳴人暫停了愛撫佐助下體的動作,環著佐助的背讓他半靠著床頭。後者藉這個機會喘了口氣,又因為拿不準鳴人打算做什麼而心疑。

  「佐助,」鳴人的左手握住他的膝蓋:「嗯,我這是”以德報怨”啊我說。」不待佐助弄清楚他指的是什麼,鳴人彎下腰一口將佐助發脹的器官含進嘴裡,右手從床頭的抽屜裡摸出潤滑劑,半刻也沒有浪費。

  佐助倏地仰起了身子,鳴人的舌尖戳刺著他慾望中心的頂端,翻攪、捲動。光是不發出聲音就已經自顧不暇,竟讓他一句咒罵的話也沒能道出。

  另一者就從容多了。鳴人抹了些潤滑膏在佐助的穴口四周,食指和中指一併推進。佐助是個男人,動作太慢反而會讓他更羞恥也更倔強。當初他就是強裝鎮定地告訴鳴人這種小痛算什麼,沒發現自己當時的面孔從微紅瞬間轉白。所以雖然一次就強行放入兩隻手指,該做足的前戲鳴人是一絲也不會漏掉的。

  些微撕裂的疼痛和宛若滅頂的快感在在衝擊著佐助。他想揍鳴人卻又使不上力氣,最後只能半推半就地輕扯鳴人的金髮。

  上下唇來回摩娑著佐助敏感的器官,鳴人的手指嫻熟地往深處摸索,針對某一處按揉起來。佐助對痛覺相較不是那麼敏感,所以他的身軀一但有反應,鳴人的動作便會更積極。指腹壓上的瞬間佐助微微一顫,待他一磨轉佐助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差點哭出來。

  所以說宇智波佐助討厭做愛。這讓他失去控制甚至讓他感到自己是那麼軟弱又渴求鳴人的溫暖。幸好這些思考晚一點便會被身體基本的欲求逼退,所以佐助沒機會感傷太久。

  僵直的身子終於緩和下來,他的腰不得不配合鳴人右手的抽插逐漸搖動。鳴人的口腔、手指持續且強烈地刺激佐助的感官,使佐助的意識越來越渙散。

  鳴人的口終於放過佐助那因為彆扭而硬得發疼的性器,轉而去親吻他胸前彷彿被拉拔過的紅腫。後者嗚咽一聲,來不及反應過來鳴人便將手指抽離並將更熾熱的溫度撞了進去。

  為了不讓佐助那麼難受,鳴人頓了頓,讓佐助能夠稍微適應。佐助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意圖避開鳴人的舌尖。

  鳴人這才饒過他,帶安撫意味地親吻佐助的眼角,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落在佐助臉上,最後在給予佐助深吻時毫無預警地便開始動作。

  撞擊的力道不算大但也已經足夠將佐助逼得一陣一陣地發顫。不容逼退的快意一路從鳴人一再頂弄的地方竄流至全身,佐助重重地喘著彷彿隨時會休克,而鳴人只是瞇起在此刻顯得含糊的藍色眼睛,手又環住佐助的慾望中心,配合自己的抽插律動起來。

  佐助悶哼一聲,手握著鳴人摩擦自己下體的手腕,看不出是抗拒還是鼓勵。越來越多沒被制伏的呻吟從喉間流瀉而出,佐助不知是逃離還是迎合的動作因為鳴人的加速愈發激烈。佐助的頂端斷斷續續地洩出的液體預告著高潮即將來臨,鳴人最後一個深深的嵌入和由下至上扣住的手指終於迫使佐助喊出聲音,在極短的時間內瘋狂地和鳴人相互磨蹭,幾乎同時勃發而出。鳴人的手仍溫和地愛撫佐助被折騰得可憐的性器,直到它的顫抖逐漸平息。


  沉默懶散地在他們之間待了一會,讓他們緩和自己的呼吸。鳴人看著佐助的臉揚起嘴角,開口將短暫的寧靜驅走。


  「這次居然沒有在最後把我推開,死而無憾啊我說。」
  「……去死。」雙頰上的潮紅尚未退卻,佐助這句話說得一丁點威脅力也沒有。鳴人沒有再多說什麼,或許因為失去過所以對佐助異常珍惜,現狀已經讓他幸福得無可復加。
  「待會要不要出去走走?」他湊近佐助的臉用鼻子蹭了蹭他,後者因為癢而不耐煩地推了他的頭一下:「走開,我要去洗澡。」

  說完他竟然又一腳將鳴人踹下床,連著無辜的床單和被褥一起。他站起身鄙夷地瞪了鳴人一眼,耳根的嫣紅淺淺的自有一番獨特的味道。
  佐助在鳴人眼前走進浴室裡,碰地一聲摔上門。鳴人這才站起身,又默默地坐到浴室門前去。


  聽他轉開水龍頭、水灑在地上;聽他因撞見鏡子裡自己脖頸處鳴人留下的紅點而發出的咒罵、聽他不自覺哼起的、鳴人也熟知的曲調。
  最後鳴人聽見佐助毫不客氣地要自己給他拿換洗的衣物,順便命令他一句等他離開浴室了才准進來。擦肩而過時鳴人忍不妨親了佐助的眼角一下,聽到他一句低低的「白癡」。




  他知道佐助的聲音他還要聽很久很久。




─Fin─

^q^媽的我晚了七天欸啊那個鳴人生日快樂啊(甘
佐助的菊花對不起,還有你還沒告訴我你的節操想要土葬還是火葬(x
希望看到這裡的任何人都可以感覺的到本文裡鳴人的幸福←
我是希望他們都可以幸福的!
深夜永遠不能說太多,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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